目前科学家正在探索铝与阿耳滋海默氏病(Algzheimer's disease)有联系的一种疾病早衰痴呆症。此病使2 ~ 4百万早衰的美国人严重丧失记忆和性格转化,并逐步失去照顾自己的能力。
已发现铝集中在阿耳滋海默氏病患者的大脑细胞,比平常患者多10 ~ 30倍。但是否确为此症的起因,仍然是个谜。也可能是患者大脑系统失调退化的异常现象,尚需从实质上去进一步研究。
本周哈佛医科学校宣布:他们已经发现一种抗体能帮助研究阿耳滋海默氏病的分子成分,将来可以作为证实大脑失调的诊断进程。登尼 · 塞尔科(Dennis J. Selhoe)说:“抗体能找到异常的神经纤维与它显示出反常的状态。”
除氧和矽外,铝是第三位最富有的化学成分,并在人体内入超递增。从某些医院的患者做过肾脏透析以来,已发现金属与神经疾患有密切关系、并会发展到阿耳滋海默氏的痴呆症。
在丹佛(Denver)后勤医院,透析中心一位主任艾伦 · 阿尔福雷博士(Dr. Allen. Alfrey)在找寻环境因素时总结:“病患者在透析用水中和易于降低血液磷含量的抗酸剂中接受了大量的铝质。”
铝也在其他神经失调中起作用,例如美国海军军医说:“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关岛50,000居民中患有萎缩硬化症和震颤麻痹症的病害率很高。从尸体解剖后发现受害者的大脑里大量神经纤维紊乱,也是阿耳滋海默氏病的一种。”就在这个医学之谜发现的三十五年以后,美国佛蒙特(Vermont)州立大学病理学教授丹尼尔 · 珀尔(Daniel. Perl)发现在这些大脑中(指萎缩硬化症、麻痹症患者)和患者大脑的备用组织细胞中有相当数量的铝。他说:“这个发现说明(至少在关岛)那里的水土含有高度的铝,而缺乏钙和镁。”
于是珀尔和其他科研人员就从环境以外的因素上观察,他说:“我们关切的不是铝的漫延地,而是吸收铝的非铝区。什么能使神经系统隔绝铝。上面这些大脑的情况不能说明它是病因,也许这些大脑原先已得病。”这就是很多科研人员不能容忍那些建议人们对铝质锅、盆,铝质包装倍加小心的缘故。他们认为铝对人类大脑的损害不能作为一个因素,它只能使某些人高度注意到铝中毒的问题。
俄亥俄州立大学神经病理学教授李斯(Leopoid Liss)说:“若铝进入到脑神经系统才能算是铝中毒。问题取决于谁引起了铝的为害,什么使铝为害?”
未能回答的问题
尽管从1975年以来数据层出不穷,李斯教授首先用了兔子做实验,用铝喂食兔子,以改变它的大脑细胞组织,但是关于感染阿耳滋海默氏病的基本问题还是未能得到解决。
从1906年以来该症就得到了广泛研讨,当时阿耳滋海默首先阐述了一个五十一岁的德国妇女大脑神经元罕有的衰退变化,紧接着她的死亡又带来了快速急剧的颓废。阿耳滋海默的神经纤维紊乱证明,现在被认为是大脑里成对的螺状纤维块:这应和其他的衰老现象区别开来。退化神经细胞的硬结,过去被看成是细胞间往来的短程通道,现在又说成是铝造成的异常。
1978年又有了新的进展,珀尔教授在大脑里又能观察到单个的神经细胞而不是成块的。佛蒙特州的病理学家发现大脑里紊乱的细胞带有铝质,而健康细胞则没有。
另外与铝有关系的是从阿耳滋海默氏病患者发现缺酶现象。英国科学家们认为阿耳滋海默氏病患者缺少一种为神经细胞传送有机硷的“酶”。据说它对短暂的记忆储存有重要作用。本年七月公布的哈佛神经学专家肯尼思、科西克(Renneth Kosck)的报道:若给兔子喂以铝质,也会显著降低酶含量。
有些科研人员认为对铝的探索是乐观的,大脑有个整合作用,可以冲淡铝中毒,及减少人体内类似的金属物;借助有铁含量的混合物和金属聚合物从小便里排出。珀尔教授认为:“如果证实‘铝’是阿耳滋海默氏病原,还可以治疗。病原体若为慢性病毒,目前恐还是束手无策。”
李斯教授直接和患者接触,并在实验室专心致志的工作,他说:“铝从脑神经里清除是不能免于危险的。对我们来说,致力于脑神经的螯合作用治愈铝病毒只是治标的办法,我们的目的是怎样少吸收铝方为治本。”
控制引入量
虽然减少饮食内铝质是比较复杂的问题,李斯教授拿儿童患苯酮尿症(PKU)来作类同的例子。若使大脑不受损害,顺利成长,就要避免饮食内的附加杂质。铝合物是饮食中常见的杂质,像焙粉、已渗进发酵物质的面粉、快速饼、加工干酪、非盛奶的容器、半生熟的补品、变了质的阿斯匹林和痔用物具都含有铝。
因各地区饮水有所异同,有时候在水处理时加铝来去除水里的硬物质和垃圾。在波士顿市委员会为了供应二百多万人的用水,在盖滨以水库蓄水,不用铝处理。但如坎希里奇、洛维尔、哈佛希尔玴区,在水处理时则用铝合物;林恩在新的水库完工后也将要这样做。
最后一个问题,阿耳滋海默氏病与游离铝是否有关,或是因铝造成酸性病毒的结果。珀尔教授在缅因州大学、佛蒙特州、班格(Bangor)和加拿大同一些科研人员讨论过大脑老化的问题、认为酸性病毒对鱼类和树木有高度反应、这可以从土壤里把铝滤除。又认为对这个复杂问题所知微薄不足为鉴,只是给大家有关用铝质品的一点建议而已。
[The Boston Globe,1983年9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