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我成为一个科学家、黑人及其他少数人种青年的典范和理科教师,是为了鼓励他们相信自己和他们的创造潜能,并通过以有利于为所有的人提供食物、健康和创造一个更美好的生活环境为目的的科研工作,去开拓新的知识领域。
——塔斯基吉大学农学院院长,瓦尔特·A·希尔
27就我的记忆所及,我最爱好的是在野外同动物在一起。这使我能有机会去观察个别的动物,了解它们是如何生活的,并发展到试图了解它们的行为是怎样演化成的。
我所作的这些努力的基本出发点在于,对大自然的体系、它们的美妙和复杂性的关心以及我对在野外生活并帮助维持其完整的渴望。
——纽约动物学会国际野生动物保护组织,帕特丽夏·墨尔曼
28也许有人会不承认我是一个科学家,因为我的博士论文属于历史学。但当我开始教书时,我发现我在历史学方面所受的训练中忽略了科学和技术的发展。第二次世界大战无意之间给我提供了科学技术的背景。当时我曾经声明我在哈佛大学获得的博士学位可以证明我是受过教育的,于是“信号部认”便将我送去参加了一个速成电器工程学习班。
我对科学和工程技术的冒险行动扩大了我的历史学视野。这导致我发现了一个崭新的学科领域(技术史),并使我能有机会参与了为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美国国家科学研究委员会、美国科学发展协会、美国国家航空和航天管理局,自然还有西格马西(Sigma Xi)科学研究会服务的工作。
那些将科学分成“硬”科学和“软”科学的人声称,社会科学并非真正的科学。可是,我的科学研究结果却表明,真正的区别倒是在“硬”科学(物理学、化学等)和以包括我自己的技术史在内的社会科学为代表的“困难的”科学之间!
——乔治娅技术学院技术史教授,梅尔文·克兰茨伯格
29在我还只有6岁的时候,当科学家就已成为我的梦想。一切都是从我3岁时开始的,那年我的双亲第一次允许我晚上玩到很晚才睡觉。当我看见埃及的天空中的星星时,便向父亲提出有关天空中所有这些小光球的问题,并问他到底是什么人在早上将它们收藏了起来?我的父亲是一位科学家,他用一些小球和积木教给我有关行星的知识,并用壶中沸腾着的水向我解释雨的形成。在餐桌上他还常常作一些演示,如将石灰放入牛奶中,我们就会看到它分离开来。
而今我有了我自己的实验室。当晚上所有的人都离去后,这里就变成了我个人的世界。我喜欢设计一些试验,但常常会碰到一些问题,事情进行得也不尽郊人意。但当试验进展顺利或我的设想得以实现时,我便觉得我为此花费的所有很长的时间的每一秒钟都是值得的。
——田纳西大学(孟菲斯城)医学助教,马拉克·科特布
30因为我善于从事科研工作
——库尔芝威尔应用情报公司总裁,雷蒙德·库尔茨威尔
31我最先下决心要成为一个科学家的原因是,我不相信真的有人肯花钱雇用我去度过我那好奇的和不断扩大自己的智能的余下的生命。我刚一到研究生院,便立即意识到严重地缺乏那种对为什么火山会趋于在南太平洋集聚而创造出一个热带的天堂表示关注的科学家。这是一件棘手的工作,但总得有人去做。
——麻省理工学院地学副教授,马西娅·麦克纳特
32在我的内心处,我是十分倔强的。我不想做别人在做的事情,也不想做别人叫我做的事情,我不想同人们交往。我不喜欢厌烦,尽管我是一个有耐心的人。这些条件对我来说排除了大多数的职业选择,剩下的只有艺术和科学,而我受的早期教育使我更倾向于科学而不是艺术。
——加里福尼亚技术学院生物学教授,马萨卡祖·柯尼施
33我相信博物学家是天生的,而不是造就的。当我3岁的时候,峩最喜爱的是一只鹌鹑;而在我4岁时,我收集瓢虫并将它们喂养起来玩尝。我发现了当我9岁时父亲给我写的一封信,他问我:“你怎么会知道金屏草(Chrysis ignita)是一种寄生植物呢?”
我怀疑,究竟我是否真的成了一个科学家。我以为我仍旧是一个酷爱花卉和动物,并对它们的生活充满了永远不能满足的好奇心的博物学家。我还有一种相当讨厌的特别爱好,即不断向别人讲述我最新的“发现”。
——联合王国“阿什顿世界”,米丽亚姆·罗森舍尔德
54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要成为一个科学家,而是想成为一个数学家,这是因为我认为数学具有其他任何学科都不能与之比拟的统一性,以后,还是量子力学和“测不准原理”使我转向了物理学。再后来,由于防务上的需要将我由对纯粹科学的研究引向紧张地从事意想不到的奇特应用方面的研究。我并没有得到我想要得到的东西,但我对我所得的也并不感到懊悔。
——胡佛研究所高级研究员,爱德华·特勒
35当我上中学二年级时得了一场扁桃体炎,在病中我头一次将我的想象力范围伸展到了恐龙身上。我的母亲从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带了一本书回家,在那里雷龙在红色天空的衬托下隐隐可见,我已经知道了许多关于龙的故事:一只巨大的能喷火的幻想童话中的龙,可能有我住的房间的两倍半长。而古代的梁龙则真的有我住的房间的四倍长。于是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最狂热的浪漫事迹寓于科学之中。依文 · 朱尔斯 · 凡尔纳*并没有虚构出在海洋深处靠含硫的海水为生的6呎长的猩红色的管状蠕虫。A. A. 米尔恩**也没有想到环状尾巴的狐猴会在早上的太阳光下取暖。尽管目前的科学研究是一种过于从人的角度考虑的知识分支,但我仍旧相信事实要胜过虚构。
——普林斯顿大学生物学客座讲师,阿莉森·乔利
36看来,我总是会成为一个生物学家的。我最早的记忆是观察动物:一只蜘蛛正在织网,一只苍鹭正在潜近它的猎物小龙虾,一只主教雀正在喂养它的幼鸟,我对着我们家养鸟的喂食器一看就是几个小时,并且将一些野生动物作为玩赏动物豢养起来,但我却从来也不太像一个收藏家。我的双亲都是专业人员(父亲是一个从事研究工作的化学家),他们总是鼓励我并将我的兴趣引向生物学。我们搬到芝加哥市区去住家,以便使我能在那里上中学,而且观察鸟变成了我的一种兴趣浓厚的课余消遣。我阅读凡是我能找到的有关鸟类的书籍,其中包括N. 亭伯根写的《鲱鱼鸥世界》,在这本书中我发现了动物行为这一领域。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改变过我的道路,而童年的兴趣爱好却变成了我的职业。
——弗罗里达大学生物学副教授,H·简·布洛克曼
37在大学时,我曾朦胧地想过要当一个中学校长。于是,里查德 · 默里便安排我写一篇有关神经脉冲传递的指导教师式论文。但我并没有写出一篇单纯的解释性文章,而是对解决“钠泵”这一生化问题着了迷。几星期之后,在绝望中我把默里请到我住的房间来,关于那里的情况现在在大多数的科学图书馆里都有收集。过了几天的一次中饭后,默里邀我同他一起去花园散步,他建议我以科学研究作为自己的职业。
于是,这样一种模式便周而复始地不断继续下去:读书、解决问题、解释事物。
——自然科学院院长,凯斯·史迪华特·汤姆森
38在我10岁那年,我就对天文学、植物学和电子学发生了浓厚的兴趣。作为一名《大众电子学》的读者和修补工,我废寝忘食地追求着电子学。在我15岁那年,我就以一台能找出线性方程组的根值的计算机而在南康涅狄格州举行的科学博览会上赢得了大奖。在17岁那年,我制作了一台能解三次方程式的计算机,22岁时,我被麻省理工学院电机工程系录取,选修计算机科学课程。当我在1968年满26岁的时候获得了哲学博士学位,从而成为我国首批计算机科学家之—。作为一名职业科学家,我在科学研究和教学工作中,后来又在教学领导岗位上得到了成功。看来,今天的计算技术已与人类的命运结下了不解之缘,我正在为建立一个稳定的世界而从事着计算技术的工作。
长话短说,我之所以会成为一个科学家,是因为我深深地爱上了科学。我坚持留在科学家的工作岗位上,是出自对改造世界的强烈的义务感。
——先进计算机科学研究所所长,彼得·J·登宁
39经过了几代人也许几个世纪,我们家中的一位可尊敬的长者的感召造就了一位学者,当时,我祖父母的第16个孩子爱上了数学。当我满20岁的时候,他就断定:我们家的老的和新的传统以及我本人的天赋已为我铺平了一条数学家的生活道路,然而由于某种我永远也难以弄明白的内部压力,使我不得不避开所有既定的课题,严酷的势力不但没有能摧毁反而增强了我的意志,使我还能保持住对一盘不配胃口的大杂烩的热情,去跟踪一颗既没有固定的轮廓也没有名称的星星,而它终于给了我揭示它的庐山真面目并给它命名的殊荣。分维几何赞美了“数学在自然科学中被估计过高的效力”(威格勒语),并引入了“被估计过高的数学形态的创造美”这一两者十分类似的新命题,这里,理性的美、实用性和悦目性出乎意料地结合在一起,这一良好的开端已使我的祖先得到了安慰。
——耶鲁大学数学科学副教授公司华森研究中心研究员,本阿依特·芒代尔布洛特
40。因为看来这是最有趣的事情。
——洛克菲勒大学物理学教授,爱布拉哈姆·佩依斯
41有数不清的因素会对你的过去产生影响,而你能记得起的仅仅是其中少数影响最大者。
我对为什么我会迷恋上科学和工程技术的原因所作的不太可信的猜测是,癖好同职业交织在一起的环境造成的。我的癖好是翱翔机,这是一种青少年制作模型飞机热的派生物,来自改善翱翔机的效率和提高收集自然能量以保持其飞行高度的技巧方面的挑战,将我同诸如空气动力学、结构、气象学、或然率概念和鸟的飞行这样一些题目以及开创性和竞争性联系在一起。同时,还有几位良师益友对我的激励,他们都是一些对所有的问题都感到浓厚兴趣的科学家,并且具有鼓励他们周围的人去分享他们的喜悦的天性。
——航空航天设施公司,保罗·麦克瑞迪
42在我6岁那年,祖父告诫我,当我长大以后必须选择一种我完全满意的职业,否则我的生活就会遭受挫败。我相信了他的话。8岁时,母亲带我去听了一次有关太阳系的讲座,这便立刻使我爱上了天文学。12岁时,我阅读了乔治 · 盖莫夫的书《1、2、3……无穷大》,并从中发现了第二个爱好——理论物理学。这便定了我的终身,使我成了一个理论天文物理学家。
——加里福尼袭技术学院理论天文物理学教授,基卜·桑恩
43—言以蔽之,是由于强烈的爱好,科学是一种永无止境的挑战。在科学的道路上,总是不断地提出要求,遭受挫折,有时也会获得成功。它是一种生活方式,也是一种思想方法。科学研究就是追踪未知的但并非不可知的东西。科学研究的挑战表现在谁能选准那些可以回答但又难以预料的问题。我之成为一个科学家,正是因为接受了这种挑战。这些年中,我已经看到我们自己的一些研究成果加入了生物学知识的结构,这是令人欣慰和得到了报偿的,然而真正的挑战还在前头。
——哈佛医学院细胞遗传学教授,鲁恩·塞格
44我爱水晶的美丽,我爱器械的灵巧,也爱理解力的威力,如果我成了一个科学家,这便意味着我总是想去工作,并且为我所做过的事情感到自豪。
——加里福尼亚技术学院地质科学教授,杰拉尔德·华森堡
45我的父亲想尽了各种办法来鼓励我对大自然和科学的好奇心与兴趣。当我大约4岁的时候,我见到过一只带高频电的盖斯勒管产生出使我的手指不会感到痛的火花。后来,父亲又将一些科学书籍放在我的身旁,似乎我在读它们一样。而当我真的阅读完其中的某些书籍之后,这些书便被取走了。我还记得起的是斯洛森写的一本《创造化学》。他还帮助我获得用于“试验”的资料。当了解到高等学校的普通科学入门这门课程冗长得惹人厌烦时,他便为我安排了一次考试,使我得以跳读过去,他还带我去参观了他的同事们的实验室和试验表演,我年怀着热切的心情听过他们在大学组织的野餐会上进行的有趣对话_我知道从事教学和科研工作能得到的报酬不如经商、当律师或医生来得丰厚,但我也看到我父亲为他的学生们取得的进步和当他们回到学校来对他给予他们的教导表示感谢时而得到的满足。
——耶鲁大学研究分部,洛克菲勒大学生理学荣誉教授,尼尔·E·米勒
46对神经细胞的热爱,对揭示支配它们的生长和变异的规律的渴求以及执行反抗法西斯政权颁发的种族法的任务的愿望,成了为我打开“紫禁城”大门的推动力量。看来,这就是脊椎动物的神经系统在我青年时代的科学家中引起的共同反响。
在意大利都灵我的卧室里,我进入了这一“禁区”。在这间被改装成一个微型实验室的卧室里,在一种充满了反犹太人的标语和威胁的气氛中,神经系统向我显示了它所有的奇妙的魅力。维克多 · 汉布格是一位杰出的科学家,也是我的好友,后来我同他一起在华盛顿大学进行了这方面的研究工作。我于1953年在里约热内卢研制成功的在玻璃容器内进行的生物化验法,使斯坦德利 · 利恩有可能利用来对从某些老鼠的肉瘤中分离出来的和后来又在老鼠的唾液中检测到的量更大得多的蛋白质分子进行鉴别。这种分子在1954年被命名为神经生长因子。
——罗马细胞生物研究所,里塔·列维 - 蒙塔西尼
47当我5岁时,就在自然历史博物馆里看到过恐龙。我发誓总有一天要成为一个古生物学家(尽管当时我还不知道这个词汇)。许多(可能是大多数)少年儿童都经历过恐龙“阶段”——这并非是一件稀罕的事情。我从未失去童年时就有的对生命的历史和奥秘的强烈兴趣。
-—哈佛大学比较动物学博物馆,斯特芬·杰伊·古尔德
48好奇心。
——罗兰理科学院研究院院长表主任,埃德温·H·兰德
49由于我受的是经典式的教育,而且在卢佛尔大学念过五年的工程学课程,因此我成为科学家的机遇实际上是很微小的。那我又是怎样变成一个科学家的呢?
当我在化学工业中谋得一个职业之前,有人建议我到普林斯顿去跟休 · 泰勒学习一年现代化学,他在卢佛尔有一些朋友。一年之后,休爵士试图劝我留下来攻读博士学位。我答应了,但我首先在征得他和他的夫人同意后结了婚。
接着我就转向了科学。我在普林斯顿的第三年,林纳斯 · 波林在科学研究上获得了成功,并提出了他关于金属的d - 键特征参数百分比值的新理论。令人万分高兴的是,我发现这些值同奥托 · 毕克发现的乙烯在蒸发薄膜上的加氢反应速率之间存在着一定的关系。休爵士要我单独发表这一发现。我便这样做了,这就是我怎么会成为一个科学家的。
——斯坦福大学化学工程学教授,米歇尔·博达特
50.尽管我的双亲都并非是科学家,但他们都向那一方向上对我施加影响。当我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就从父亲那儿了解到星星的距离和人们对太阳毁灭的预测,这些都使我感到十分惊愕。当我的母亲在阅读《居里夫人传》时,她就长时间地同我进行讨论,这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我们家里,孩子们总是受到鼓励,去讨论和对某些常识提出问题。
另一方面的影响,是对40年代后期的科学进展和科学家们的敬慕。科学家都是些英雄,他们使原子发生了裂变,并发现了盘尼西林。科学是一种富有浪漫主义和理想主义色彩的冒险。
——加里福尼亚大学里弗赛德分院,物理学教授,安坭·克南
51我走进了科学的殿堂,是因为当我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就有很强烈的好奇心,在我看来科学中似乎充满了许多高深莫测的奥秘,在初期阶段,我被数学和它们的性质所吸引,同时也对原子和构成它们的粒子以及光子和其他甚至还要精细的微观世界的“居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后来,我又对语言和音乐的奥秘着了迷,同时计算机和逻辑学也引起了我的注意。所有这座各种各样的兴趣加在一起,引起了我今天对感性认识、概念和创造性的热切关注。我早期对数学和物理学的爱好给我的思维方式打下了深刻的烙印,但如今我已不再经常“直接地”去思考它们了。
——密执安大学人类理解和认识科学教授,道格拉斯·霍夫斯塔特
52作为一个试验科学家,我的梦想是到实验室去,希望每天都能够在那里发现别人以前所不知道的东西。然而这样的日子实际上却并不多。但我的这种梦想还会继续贯穿到我的整个研究工作生涯中去。
——纽约,布隆克斯退伍军人管理局,罗沙隆·S·耶洛夫
53为什么要去研究那些非常呆板无趣的植物?事后想起来答案是很简单的,童年时代的我总是对“事物是如何运转的”作用原理感到浓厚的兴趣。而古植物学可以提供一种能说明包含所有的生命现象和地球的各种发展时期在内的机理 · 但在实际下决心时的促动因素却是不同的,这得从我上大学2年级时说起。我曾对美术很感兴趣,并因此而考虑过将它作为自己学习的专业。但我却意外地得出了这样一种结论,即作为一个人文学科的学生要想懂得理科的知识是很难做到了,而作为一个科学家则能够参与到人类为之努力的这两种领域中去,我作出对古植物学的选择是符合逻辑的,因为研究古植物学可以使我有可能同时致力于我都感兴趣的两个领域,即植物学和地质学。
——加利福尼亚大学圣巴巴拉分校地质和生物学副教授,布鲁斯·蒂夫尼
54自然的美……我起初是想当一名艺术家,可是生物体的不可思议而又美妙的形态激发了我的好奇心:它们是如何起作用的呢?
——加利福尼亚大学贝克莱分校动物学教授,米米·科尔
55我是在密西西比州的哈提堡出生和长大的。我决不想去从事那些我在哈提堡见到过的大多数人所从事的职业——当教师、企业家或律师。我是一名很好的萨克斯管吹奏者,因此我甚至想过要当一名音乐师。但对我的这种想法的一次重大的突破,我是在十年级时获得了去亚特兰大的摩尔豪斯学院学习的奖学金。
我发现自己在数学方面很有才能,并且很喜欢它,我选读了一门化学课程,并了解到数学被用来理解化学的方法。从而使我知道了数学能够怎样被用来理解真实的世界,当我攻读物理学时,我发现这并非是一件易事,但很有趣,而且使人受到激励。我是全班中唯一以物理学为主课的学生。我爱上了物理学,是因为它是如此一种智力上的挑战。人们可以用数学和物理的原理去计算和预测物质世界的行为。
——芝加哥大学分管研究工作的副校长,瓦尔特·E·马塞
56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我通过获得一项富布赖特奖学金去比利时学习桥梁改建而成为一名土木工程师。早期对架桥设备的兴趣同很久以后对罗伯特 · 梅拉德桥时喜爱相结合,将我引向了有关科学的、社会的和美学的思想观念的讲授和写作这样一种职业,而这些思想和观念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感人的结构。
——普林斯顿大学土木工程学教授,戴维·P·比林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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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8—1905)法国作家。现代科幻小说的重要奠基人。
**(1882-1956)英国幽默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