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总统比尔 · 克林顿经济政策方面的副助理Bowman Cutter答《航天新闻》编辑问
问：如果取消空间站计划，航天飞机可能要停止飞行，这将在美国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呢？
答：它对美国来说将是一连串非常不幸的事件。为了科学技术的划新和研究，我们需要新的机制，以便取代削减中的国防预算。国防预算提供了非常好的效果，而它的影响在将来变得愈来愈小了。
我们需要有其它的机制，航天为科学技术的创新提供了一条真正的途径。
在航天领域我们有许多重要的事情要作，也有许多远景，我很难对之作出估价。它意味着挑战，为此花掉最富有国家的一部分资源是值得的。
如果我们没有航天飞机和空间站，我们将是明显的贫者。另一方面，我们必须对这些东西与我们在其它方面所追求的东西作出平衡。
问：布什政府的航天政策需要来一个彻底的改变吗？
答：两届政府在航天政策上有所不同。第一个不同之处表现在对空间站的看法方面。另一个是我们明智地确信，比较稳定的逐渐增强航空航天科学将比在空间站上的巨大投资对国家更有好处。
如此巨大的投资作为火星计划会打动我吗？事实上，只费我对世上每一本幻想小说都不感兴趣，就不可能卷入这个问题。但是争论并不在这里。
问：在本届政府中，你能设法保障人类探测月球和火星的计划吗？
答：当我说这一问题时，我的一些听众可能会不耐烦。前景是重赛的，但为载人探测月球和火星的事争论是毫无价值的。
如果你无法把事实上的难处美化成良好论据，我很少可能成为一个拥护者。我将亲自与美国国家宇航局（NASA）争论保证探测的设想。需要一点时间来争取这样的结论，即我们应该用一大堆资源来担保此事。
问：美国国家宇航局的行政官员丹尼尔 · 戈尔丁（Daniel Goldin）的言行说明白宫的想法吗？
答：丹尼尔 · 戈尔丁不会骤然改变白宫的任何调子，正如我们评论他们一样，他所采取的行动似乎有成效的和恰当的。他们存在一致的观点。
改变一个大型机关是一项厉害的工作，是世上最困难的工作之一，如果你能找到一个拥有60%决定权的人，就如获至宝了。
这时是一个分界线，改变机关的时间来到了。美国国家宇航局是一个行动缓慢的机关，我们想使它以恰当、灵活和有效的方法行使某功能。
问：你怎样评价今天的航天计划？
答：公共防御航天计划所面临的最大问题是，在今后15年到18年期间的几个大工程——首先是航天飞机，然后是空间站，这些工程冒着耗尽美国国家宇航局能力的险来落实平衡计划。
总统要求在投资于科学技术的同时，空间站需再设计，要美国国家宇航局搞一个更平衡和更好的计划。
问：商业航天的记分卡是什么？
答：航天对科学技术来说是一个全新的工作领域。
目前有地球观测业务，但我认为材料业务在将来才是长久的。任何忽视该业务的人是荒唐的——虽然我们正处在疲软阶段，但材料业务仍保持着兴盛的势头。
低地球轨道通信卫星的潘在优势引起了我的兴趣，并清楚地认识到在这一领域中发射业很有前途。
问：你将怎样协调民用、军用和商业航天有争议的问题？
答：总的来说，科学技术政策处应起领头作用。美国科学、工程和技术协调委员会可能是一个论坛，美国经济委员会的领导小组（由高级政府官员组成）可能是另外一个论坛。
上述两个委员会是考虑递交给总统有争论问题的完全合理的途径，它们可交替使用。
问：为什么民用航天不依据最近公布的军用转变计划的较大部分呢？
答：我们不是这里选择项目：我们也不担任预测工作。但是应注意美国国家宇航局预算（为1994年申请的）发生了什么。它除了空间站之外得到了大大的推进。
航天科学计划得到了健全的推进。我们乐意在保存空间站问题上投入相当数量的专款。当作出削减空间站规模的第一个决定之后，空间站的支持者发出了荒谬的吼叫，我告诉他们当你认为可以时你会喜欢它，这是由于6个星期后，你们将站在我们一边一为空间站与总统争论。
问：国会会从总统的立场进一步缩减空间站的计划吗？
答：你将不会乐意用你的薪水打赌，一个不变的空间站自由王国会得到国会的炽热支持。
问：关于空间站的前景在上两个月中，白宫为什么如此混乱？
答：它是一个匆忙作出的大变动。而且，根据总统的整个计划来看，空间站不是唯一的大问题。总统对总的赤字指标及总的投资计划的关心，对这个特殊有争议的问题要多得多——这不是说他不关心这个问题。
情况大概看起来确是显得混乱，我们想——你期望我们说，我推测——混乱情况要比表现出来的好些。
问：空间站的目的是什么？白宫为什么还没有告诉美国国家宇航局空间站将要干什么？
答：它是一个时间选择问题。如果我们已说过我们将采取行动来详细说明目标并管理每件事情，然后重新设计，我们将已被活活吃掉了。我们必须同时作这些事情。
问：总统和副总统将会见国会议员以讨论空间站或民用航天计划吗？
答：我们知道我们应该要那样作。但是我们的议事日程排满了，我们正在试图策划更广泛的与国会联系的方针问题。如果在6月中旬或6月晚些时候，保护空间站的最可行的方针从总统那里得到了真正的帮助，我们将按那个方针作。
[Space News，1993年4月5~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