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是人类进入太空探险,实现飞天奔月梦想的时代,也是人类开始从其他天体上观察自己家园,重新发现地球在宇宙中独特地位和价值的时代。
当代空间科学表明,地球是一颗非常不同于任何已知行星的特殊星球,是宇宙演化阶梯上居于尊贵地位的美丽星球!
这颗美丽的星球,拥有如诗如画的壮观景色——蓝天锦霞,云涛雾浪,崇山峻岭,飞瀑激流,江波海潮,更拥有那郁郁葱葱的生命绿色,拥有极为丰富多样,绚丽多彩的生物种类。生命,是宇宙物质演化的高等产物。地球,是迄今空间科学视野中唯一的生命绿洲。
地球上的生命,从原始的简单生物演化成为今天的150万种动物,31万种植物和22万种微生物,经历了30多亿年。有人估计,现存的生物种类和亚种、变种加在一起,大约有500万至3000万之多。无数代生物在漫长岁月中,通过与环境的物质、能量交换,参与了大气和水域的变迁,土壤与矿石的形成,把地球装点成万象更新、充满生机的瑰丽世界,成为当今唯一适应人类居住的家园。
生命世界中,不同物种之间时时演出一幕幕惊心动魄的生存竞争的活剧,又时时演奏出一首首和谐依存的美妙乐章。昆虫和食草类动物依花果草木为生,食虫类和食草类动物又成为食肉类动物的口中美餐。水生植物,浮游生物和贝虾是鱼类的美食,而鱼类又是飞禽的猎物。这里,各个物种扮演着生产者和消费者、捕食者和被捕食者的角色。
不同物种之间通过无数条食物链,通过多种多样的物质与能量交换关系,形成相生相克,同荣共衰,协同进化的链锁关系,保持了不同物种数量的相对稳定,维持着生物与环境资源的相对平衡,这就是我们所说的“生态链”的基本涵义。
可以说,各个物种是生态链上相互制衡的环节。一旦生物物种的多样性遭到人为破坏,整个生态链就会产生“多米诺骨牌”倒塌效应,引起一连串生态失衡的后果,给人类招来前所未料的报复性灾难。
美国亚利桑那州的草原,原是食草类动物黑尾鹿和食肉类动物美洲狮共栖之地。由于黑尾鹿常被天敌美洲狮捕食,鹿群保持在4000头左右。人们为了保护鹿群,大量捕杀美洲狮,鹿群激增到4万至10万头。过量的黑尾鹿啃光牧草,纷纷饿死。草原从此萧条荒芜。
再看,雷鸟是一种很有价值的鸟类。挪威人出于经济利益的需要,大量击毙它的天敌——北极狐和猛禽,雷鸟数量猛增。但随之而来的是传染病在其种群中蔓延,雷鸟大批死亡。为什么会发生这种适得其反的结果呢?原来,被天敌捕杀的往往是病弱的个体,淘汰掉病弱的个体,有利于整个雷鸟种群和后代生存能力的提高。“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是大自然进化的法则。人为捕杀天敌,打断食物链,势必破坏物种之间生存竞争,择优汰劣,协同进化的天然关系,导致各个物种的共同衰亡。
地球上的物种,约有一半以上生存于森林地带。森林中无数种植物、昆虫和飞禽走兽,组合成立体的生态空间,交织成复杂的食物链和食物网。
远古年代陆地的大部分覆盖着林海绿涛。人类掠夺性地伐木,现在只有五分之一的陆地上残存着森林。目前,在锯斧声中,全世界平均每天消失森林43000公项,平均每分钟消失30公顷。毁灭森林,就是毁灭地球上最丰富的物种宝库,打断自然界最复杂的生态链。生物学考察警示人们:失去一种植物,就会危及10至30种依赖它生存的动物和植物。森林被滥伐,被焚毁,形形色色世代栖身林间的珍稀野生动物纷纷惊慌逃难,流离失所,最终陷于灭绝的厄运。
人们贪婪地侵吞绿色宝藏,捕猎珍奇鸟兽,爆炸性地毁灭了数目惊人的物种。地球上可供人类使用的植物,从原有75000种骤减为现在的35000种。有人估计:平均每天消失的物种、亚种和变种达100至200种。眼下,大约有25000种植物,1000多种鱼类、爬行类、鸟类和哺乳类动物濒临灭绝的境地。
野生生物资源的锐减,食物链的断裂,使人类失去了制服虫灾鼠害的帮手。鸟类蛙类被捕杀,害虫就肆虐庄稼。人们岂知一只青蛙就是一年能捕食15000多条害虫的田园卫士啊!蛇类猛禽毙命,老鼠就猖獗繁殖。我国18个省区近来每年遭鼠害的农田牧场达8亿6千万亩。全世界每年因鼠害而损失的粮食总量可养活2亿多人口。
大自然中,不同物种通过食物链而实现的物质与能量转换,呈现为金字塔形的营养等级结构。比如;非洲草原的狮子,每头一年要吃10至60匹斑马,每匹斑马一年要吃10吨草。也就是说,一头狮子一年要摄取100~600吨草提供的能量。
60年代初,DDT农药的广泛应用,曾带来了农业丰产,但同时也严重污染了河湖。美国密执安湖底中DDT含量为百万分之零点零四(0.04 ppm),似乎浓度很低,但是在贝壳动物体内DDT含量浓集了10倍,在各种鱼体内浓集了100倍,吃鱼的海鸥体内竟浓集了1000倍以上。
人类肆意排放到自然界中的有毒物质,通过这种食物链的传递和加倍浓集,最终回报到居于金字塔顶端的人类自身。
那年代,日本一家工厂向河流排放含汞废水,相当一部分汞被河中硅藻等浮游生物吸取,飞蛄等小昆虫吃了硅藻,顺流飞行中死亡沉入河底,成为石斑鱼的饵料。鲶鱼又以石斑鱼为食,结果鲶鱼体内含汞量浓度高于污染河水的1万到10万倍,比正常鱼体含汞量高900倍。下游居民长期捕食含汞鱼类,造成中枢神经中毒,脑髓病变,精神紊乱,四肢瘫痪,眼瞎耳聋。由于食物链浓集毒性物质的作用,日本神通川居民食用含镉工业污水灌溉的稻米,引起骨髓肝肾病变,发生贫血和神经痛。
今天,我国有些大城市似乎也懂得防止工业对城区环境的污染,把电镀、化工、铸造等污染性行业迁移到郊区。但是,我们并没有从食物链效应上吸取国外公害事件的本质性教训,移往郊区的工业废水污染了农田,蔬菜瓜果中有毒物质含量增高。这样,转移出城的毒物又通过食物链作用,以浓集方式返回市区人口中。
现在全世界每年工业排污中,约有60多万吨有毒重金属,几十亿吨废弃物倾入海洋。我国主要江河每年携带13万吨石油污物,近2万吨毒性重金属和有毒化合物,5万吨农药泻入近海。值得注意的是,全世界海洋生物渔获量的90%集中于近海。从食物链毒物浓集的观点看,向近海大量倾泻污水毒物,人类会自食什么恶果呢?
自然界中各物种之间相生相克,共栖同存的关系,主要是由碳、氧等多种元素和能量在植物、动物、微生物之间进行连锁性循环和交换来维持和发展的。这是生态链作用最本质的表现。绿色植物在太阳能的作用下,将大气中的二氧化碳和土壤中的水转化为碳水化合物,成为食草动物的食物,食草动物又成为食肉动物的食物。动物的排泄物和尸骸则成为微生物的食物,经微生物分解的物质,又成为植物的养料。动物呼吸和微生物分解有机物时放出的二氧化碳,经植物光合作用转化为新鲜氧气。
各种生物依靠这种生态链与环境保持相对平衡。当自然界的变化引起这种平衡波动时,生物界可以通过自发,调节而达到新的平衡。比如,古生代石炭纪大气中二氧化碳增加,结果触发了植物界的大繁荣和大气中含氧量的增加。今天工业文明所依赖的煤炭,主要就是当时大片森林埋入地下后演化成的矿石燃料。
当人们唤醒了沉睡在地层深处的这种自然力供近代和现代工业驱动后,原来凝存于地下不参加生态链循环的过量的碳元素被释放到大气中。在森林面积日益萎缩的状况下,逐年增多的二氧化碳气体笼罩在地球上空,使地面辐射无法扩散到太空,产生了“温室效应”。
近百年来,地球平均气温升高摄氏0.3至0.7度,引起极地和冻土带冰雪融化,海平面上升10至23厘米。别看这些数字微不足道,联合国气象组织却预警,如果地球温室效应使气候继续增温,那么到2050年,海平面平均上升30至50厘米,世界各地70%的海岸线将被海水淹没,沿海近30亿人口受到威胁。
增温还将加速我国华北、西北干旱化进程,加重西部盐碱化危害、草原退化和土地风蚀,3亿亩以上耕地将受害。
如果说,无节制排放二氧化碳引起气候灾变,目前还是预警的话,那么,本世纪以来,人类空前规模地采用石油、煤炭燃放出大量二氧化硫和氧化氮,已招来了降祸人间的“空中死神”——酸雨。天上的云雨本是滋润万物的甘霖,哺育河湖的泉源。然而,当这些废气与大气中的水汽生成硫酸和硝酸后,变为酸雨、酸雪、酸雾降临大地,使土壤酸化,肥力递减,森林退化,农业衰落。看,连坚硬的石雕也被酸雨腐蚀得残破不堪,更何况河湖中鱼虾蜉蝣的性命!
80年代初,北欧地区近6000个湖泊经酸雨浩劫,成了鱼类灭绝的死湖。工业高度集中的北美地区,约8000个湖泊受到酸雨严重侵蚀。现在,我国长江以南和四川盆地也出现了酸雨区。据预测,卯年代全世界燃煤、燃油量将分别增加13%和58%。如不限制硫、氮元素过量地排入大气,那么到本世纪末全球将有更多的淡水遭到酸雨的侵袭。
自然界的生态平衡往往是脆弱的,有着苛刻的限度,它经不起人为力量的过度冲击。
现代制冷空调器的广泛使用,为人们提供了舒适的生活环境;喷发胶等气雾剂的使用,美化了人们的生活。然而,这些东西的大量应用,使大气中的氟氯烃、氟化物大幅度增加,消耗了高空中的臭氧。虽然,大气层中的臭氧含量只占百万分之一,但地球上生物和人类就是靠这臭氧层,阻挡了太阳紫外线有害辐射。
如臭氧每减少1%,会使植物有害突变率增加20倍,叶绿素含量减少1至3成。紫外线过量辐射会危害海洋食物链的基础环节——浮游生物,由此危及渔业资源和水域自净。1985年,科学家惊异地发现南极上空出现相当于美国面积的巨大臭氧层空洞,引起了国际社会的极大关注。专家预计,如果下世纪臭氧含量减少百分之十几,仅北美将有10万人患皮肤癌,人类眼睛白内障发病率会增多,免疫系统将受损害。这是美国气象卫星测出的臭氧层图像,中心白色部分是臭氧层空洞。
在生态系统中,草木与土壤、水流之间有着相互依存的连锁因果关系。人们无节制地滥伐林木,过度放牧,频频引起水土流失,现在,全世界耕地表土流失每年约250亿吨,土壤沙漠化以每年600万公顷的速度在蔓延,受威胁的人口达10亿。这种状况对于本世纪末全球人口将增至63亿的形势,是多么严重的生态危机!
我们怎能忘记,历史上曾辉煌一时的巴比伦文明,发祥于土地肥沃、草木繁盛、享有“伊甸园”美称的两河流域。然而,人们过度开垦森林草原,水土流失,巴比伦文明终于被茫茫沙海所湮没。文明的兴衰就是这样牵系于生态的变迁,牵系于人对自然的态度。
远古人类在改造自然力量低弱的状况下,将动物和植物崇拜为本氏族的祖先,亲族和保护者。这体现了人们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古老同盟。
几千年农业文明的发展,也使人与自然的古老同盟开始破裂。
19世纪生物进化论虽然第一次科学地揭示了人与生物界的历史渊源关系,但同时却又强化了这样一种哲学意识:人类是高居于整个生物进化系统顶级的“万物之灵”。进化论问世后的一个半世纪,也恰是以科学技术为驱动力的工业文明,在全球范围内迅猛扩张的时代。人类似乎达到统治地球,主宰万物的至尊地步。
然而,现代环境危机和生态学的发展却严肃地提醒人们,人类只不过是整个自然界因果链中的一个有机环节,人类文明不能与自然相分离,相对立而得以存在和发展。人类与自然协调关系崩溃之日,就是人类遭受自然的报复和惩罚,导致自我毁灭之时。我们要尊重人类自身的生命价值,就必须抛弃妄自尊大的“人类中心主义”观念,把自己视为大自然家庭中平等的—员,把人类的权利观、伦理观和价值观推广到自然界中去,尊重蓝天碧水的生态价值,尊重芳草翠木,飞禽走兽的生存权利。
这种生态意识,自70年代初,从哲学家的启蒙理论发展成工业发达国家公众的社会思潮。“地球日”活动、“绿色和平运动”一浪高一浪地向全世界发展。
1972年联合国人类环境会议的召开,标志着通过国际合作拯救人类家园,创造光明未来的历史活动的开始。此后,在近代工业革命发源地英国,世界闻名的伦敦烟雾消失了,失踪多年的100多种鸟类重新飞翔于伦敦
天空。从前浊流滚滚,鱼虾绝迹的泰晤士河变得清波荡漾,全英河流基本变清。
美国曾受污染而濒临“死湖”危机的五大湖,经过治理,一些名贵鱼类又畅游湖中。一度被污染的莫斯科河,也恢复了清洁面貌。
法国大气逐年净化,二氧化碳排放量大幅度降低,城市人生活在花园般美丽的环境里。
曾以公害事件闻名于世的日本工业,经过20年治理,污水普遍得到净化处理,从前“逃亡”的鱼儿重返清水碧波的河湖。为了拯救濒临灭绝野生动物和植物,许多国家纷纷建立了自然保护区和国家公园。多种多样的珍稀动、植物有了自己安全生存和繁衍后代的一方天地。
1992年6月,联合国在巴西召开由各国政府首脑出席的世界环境与发展大会,以建立“新的全球伙伴关系”的精神,通过了《21世纪议程》和多项国际公约,为保护生物多样性,保护森林、海洋、大气,解决沙漠化、温室效应、臭氧层破坏、酸雨等全球性生态问题,指明了方向和道路。
今天,我们发展中国家再也不能走工业发达国家走过的老路——“先污染,后治理”,以破坏生态为代价,求得经济发展。我国政府在争取实现本世纪末和21世纪宏伟的经济发展战略目标的同时,加强了环境保护的立法和规划工作。从长白山到海南岛,从神农架到武夷山,神州大地出现了600多个自然保护区,近6百种濒危动物和珍稀植物被列为保护对象。烟波浩渺的洞庭湖鸟类自然保护区建立7年间,鸟类从87种增至157种,东洞庭湖成为1000多万只鸟儿栖息、飞翔的乐园。
保护野生生物的多样性,也为改良农作物品种提供了丰富的基因资源。现有成千上万种医药品,其中包括抗癌药品,近半数来自多种多样的生物资源。仅我国制药业所需动、植物种类,就达5000多种。我国保护生物多样性事业的发展,将带动农业、医药业走上新台阶。
为了保护臭氧层,我国已研制出不用氟氯烃的制冷器和在汽车中使用的氟氯烃代用品。
我国各地涌现出一批利用生态链原理清除环境污染,变废为宝的生态农场和生态村。地处崇明岛的东风农场和浙江奉化腾头村 · 应用生物技术清除畜牧业对河流的污染。他们建立了沼气发酵系统,禽畜排泄物经微生物发酵处理后,消灭其中寄生虫卵,料渣用来种植蘑菇,养蚯蚓,料液用以培植蔬菜、花卉,禽畜有机肥经发酵产生的沼气,又为人们提供了清洁的燃料。腾头村还发展立体种植,创造了“葡萄河,桔子堤、花果林、清清河水绕村庄”的幽雅环境,荣幸地被联合国环境规划署授予“全球生态保护五百佳”之一的称号。
我国西北、华山,东北地区,如今建起一座绿色的万里长城,这就是被誉为“世界生态工程之最”的三北防护林体系。长江中上游防护林建设工程也已启动。全国森林覆盖率开始上升。
全国工业废水处理水平逐年提高,废水中毒性重金属和化合物含量近10年内下降3至7成。
活跃在农村战线的科技工作者,为了消除农药治虫对土壤、水流、蔬果的污染,巧妙地利用昆虫世界内部食物链,发展了“以虫治虫”技术。位于长江口的长兴岛是桔子盛产之地,上海昆虫研究所的科学家在这个岛的桔园内发现和培养了能治33种害虫的天敌昆虫近50种。我国南方许多果园利用食物链治虫都取得了成功,呈现一派硕果累累的丰产景象。
“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当今,人们愈来愈多地从生态链的因果关系中,预见到人对自然施加影响所引起的比较远、比较间接的后果,选择有远见、有计划地开发和利用自然的持续发展战略。
人们对于自然界、生物界的关系,正由对抗、掠夺、主宰的关系,转向协调、保护、伙伴的关系。
传统的农业文明和工业文明,是以征服和索取自然为价值目标,以沙漠化、污染化为代价的黄色文明和黑色文明。
21世纪人类文明,是合理控制和改造自然,自然资源得到永续利用,人们回归青山绿水、蓝天碧海生态环境的绿色文明。
我们正处于人类文明转折的历史关头。20年来我们经过艰难探索所赢得的成就,只是迈向绿色文明的第一步。要达到美好的生存境界,任重而道远。
新世纪的曙光召唤我们,以科学的理性精神和诗情的审美理想,建立起人与自然和谐相存的新同盟,走向充满希望和光明的未来!
编剧吴晓江剪辑刘均秋导演蒋伟策划钟方方 黎康
监制郭伯农 沈国雄 张景云 陈湘云
上海市成人教育委员会 上海市科学技术协会 上海音像资料馆联合主办
上海科技、社科、教育、影评界知名人士谈科学教育电视片《生存的和谐》
上海市副市长谢丽娟出席今年世界环境日在上海科学会堂举行的《生存的和谐》首映式,指示要向全市、全国宣传和发行这部电视片。
上海市科技党委书记、教授级高级工程师朱寄萍称赞“《生存的和谐》是一部有着自己发现的作品。编导用独特的视角,透过人们司空见惯、习焉不察的生物现象。发现了人与自然的关系。”“作者运用丰富的资料和精美的画面,营造出一种历史氛围和哲学意境,告诉人们要树立科学的价值观、人文观、伦理观和发展观。"该片“克服了有些科教片枯燥乏味的毛病,收到引人入胜的效果。”
上海社会科学院原副院长夏禹龙研究员认为“本片说明词主意高,从世界和历史的角度纵论古今中外,而着眼于当前和未来。取材有典型性叙述有科学性,文笔流畅,有诗情画意。”他说:“过去的科教片大多是专业性很强的反映微观领域的片子。像《生存的和谐》这类反映大跨度的宏观视野的科教片应大力提倡。现有的科教片制作、编导队伍很难适应这一要求。因而必须组织社会科学、自然科学专家参与。”
上海市社会科学联合会副主席、上海交通大学社会工程研究所副所长陈章亮教授说:这部片“别开生面,感染力强,看后回味不已。与同类片相比,具有刻意新、寓意深、起点高的特点,是对科教片的一次新尝试和重要创新。”他认为该片的一个特点是,“熔科技、哲学、伦理和人文价值于一炉。从自然与社会、人与环境,经济与人文,历史与未来的不同层面,去揭示改革自然的正负效应,”“告诫世人协调经济、科技、社会与生态的关系。”
中国电影评论学会名誉会长、中国作家协会理事梅朵赞扬《生存的和谐》“是一部极有价值的科教片。它能够打开人们的视野,让人变得聪明起来,去理解自己的生存状态。”“人类自以为是生活的主人,在创造一个美丽的世界。但是她又常常是眼光狭隘,不断地愚蠢地进行着自我毁灭。”“我们十分需要这类宏观视野的科教片它对于提高我们民族的文化素质,很有意义。而我们现在充塞屏幕的却是太多的让人们变得愚蠢、变得庸俗的电视片。在这类电视片腐蚀下的灵魂。是永远不会去关心人类的未来。”“这部电视片不仅资料面广,信息量大,而且富有形象说服力。让我们看了能激起一种感情共鸣。”
中国生态学会理事、上海生态学会秘书、中国科学院上海昆虫研究所罗志义研究员说:“《生存的和谐》是一部较高层次及高质量的成人科教片”。“这部电视片让人们对环境问题一目了然、许多镜头气势雄伟、震撼人心寓意深远。让观众强烈感到人类要在地球上继续生存下去。就必须加强环境意识。”
上海市成人教育委员会副主任、上海电视大学党委书记郭伯农谈到:“现在。我们成人教育、科普教育已有了具体专业技术的培训,比如电脑操作培训。这种培训或电视教学课程只涉及某个专业技术领域,视野较窄。还有一种科普教育,不是要求受教育者达到某种具体的技术标准。而是帮助人们建立一种观念意识,对世界上发生的重大问题和形成的种种新关系,能有一种深层次的认识,综合性的认识,并上升到哲学认识的境界。这就是高级科普的任务《生存的和谐》这部片子提出的生态链问题。是深层次、综合性的问题。它不仅广泛涉及到生物界、气候、地质、地貌、水文等自然科学领域问题,也广泛涉及到人与自然关系上种种文化观念、价值观念、伦理观念以及文明的历史变迁等社会科学领域问题。”“这是一部科学艺术片”,“基调是积极的”,“品位是高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