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期选自《新科学家》杂志的“探秘未来十万年”一文指出,如今,对未来的展望表现出悲观成了挺时髦的事。除了自然灾害、致命病毒,核研究、生物工程和纳米技术也被认为是妖魔鬼怪,科技失控似乎成了现代文明面临的最大威胁。然而,从更大尺度的时空范围看,人类文明也许只是刚刚起步。未来值得人类去探索的奥秘可能至少还要持续10万年,探秘未来或许应该有更宽广的视角和更长远的眼光。
文章以设问的形式,对人类未来的种种可能逐一进行预测:“怎么我们还平安无事”、“未来的我们会是什么模样”、“我们将来说什么”、“我们何处为家”、“未来还有自然界留下吗”、“我们将探索宇宙何处”、“我们的资源会枯竭吗”以及“子孙后代将对我们了解多少”。这些预测并不仅仅是畅想式的,其结论建立在众多科学研究基础之上:自然界总能生生不息,资源枯竭不过是在运用今天的概念思考未来,人类还将继续为“上帝、黄金和荣耀”而战,不断缔造新的文明。明天还是会继续。
人类已经为农耕文明、城市出现和现代文明奋斗了一万年,在享受文明成果的欢乐场景背后,我们也应该看到人类生存的危机、文明的病症也随之而来,且不说文明的机体在器物、技术、制度、风尚、艺术、道德和信仰等诸多层面被侵蚀,人的生命健康本身也令人忧虑。糖尿病的蔓延就是一个典型的例证,这一由来已久的人体代谢紊乱疾病已经成为当代社会的文明病。
糖尿病最早的文字记录是埃及人公元前1550年在纸莎草上完成的,其成因和治疗方法则直到20世纪初才算水落石出。1921年,F.G.Banting和C.H.Best在J.J.R.Macleod的实验室,首次从胰腺中分离出较纯净的胰岛素并用来治疗糖尿病,Banting和Macleod因此获得1923年诺贝尔医学奖,以Banting名字命名的“Banting科学成就奖”成了美国糖尿病协会科学年会的最高科技奖项,2001年由国际糖尿病联合会和世界卫生组织共同设立的“世界糖尿病日”也定在了Banting诞辰11月14日这一天。
随着发展中国家生活水平提高,糖尿病的发病率不断攀升,医疗保健开支和生产力成本首当其冲受到严重威胁,如不加遏制,糖尿病将成为人类社会发展的一大瓶颈。正因为糖尿病事关所有国家所有人的健康,最近两年,世界糖尿病日更是用“刻不容缓”和“立即行动”的主题来呼唤对糖尿病研究、防治的高度重视,本期选自《自然》杂志的一组专题文章为糖尿病的预防和治疗提供了新视角,经过人类的诸多努力,糖尿病的预防治疗新方法初现曙光。
要文明,不要文明病。正如Kevin Kelly从科学史上独立发明重复出现几率日益频繁的事实中看到的,与自然界一样,科技和人类文明也自有其不断进化的机制和能量。如今,科技和人类的需求已经给定,在有了养分和生存空间的生态系统里,该出现的总会出现。
本刊编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