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万年前农业开启先河,5 500年前城市出现,人类进入文明时代。21世纪的今天,似乎未来已在眼前,但我们其实刚刚起步。对未来的展望表现出悲观成了挺时髦的事儿,但人类可能还得至少忍受十万年。那么,我们现在有什么?我们有能力明确是什么力量和方向将人类和地球弄成今天这个模样。有了知识,人类可以聪明地预测未来要发生什么。事实上,很多机构目前正致力于将人类的视野扩展到下个世纪,甚至更远,从恒今基金会到那些认为人类的存在正打造一个全新地质时代的人们。
  未来正迈开前进的步伐,10万年,深不可测的漫长时间。接下来,我们将揭示在遥远的未来将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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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直径400米的行星产生的冲击力还不足以颠覆人类文明,但可以毁灭法国这么大的国家

怎么我们还平安无事

  人类能避免被灭绝的几率有多大?2008年,在英国牛津出席全球灾难危机会议的科学家们参与了一项非官方调查,内容涉及他们如何看待人类面临的危机。他们认为人类能够生存到2100年的机率只有19%。但当你再深入探究,如此极端的悲观似乎又无迹可寻。只有等到2100年我们仍然健在,才可以说至少在未来10万年,人类可以好好活着。
  普林斯顿大学的天文物理学家理查德·歌特(J.Richard Gott)进行过计算。在人类已经存在了20万年的基础上,他估算人类有可能还会再存在5 100年到780万年(《新科学家》2007年9月5日版,51页)。
  同样,化石依据可以让人对此信服。人类对岩石研究的记载表明,虽然有些物种可以生存一千万年之久,但哺乳动物平均的存活时间大约为一百万年。这样看来,似乎留给我们的时间还很多。另外,如果要为自己的吹嘘找些理由的话,我们人类可是最聪明的哺乳类动物。
  请注意,这可能被看作是个问题。现代文明面临的最大威胁是科技失控,核武器、生物工程和纳米技术都被认为是妖魔鬼怪。但是加利福尼亚大学的地理学家、灾难专家贾雷德·戴蒙德(Jared Diamond)指出,我们的文明不再孤立。当下,人类文明形成全球范围的网络,这种多元化信息的积累前所未有、来之不易,人类正充分利用。
  人类也不可能因为某种致命病毒的蔓延便从此灭绝。而当一种新型的流感病毒在全球蔓延之际,则会爆发最糟糕的流行病。在这种情况下,由于对新型病毒缺乏免疫力,大量的人群受到感染。过去100年中,类似的事件发生过四次。最恶劣的一次,是1918年的流感灾难,全球将近6%的人口因此丧生。越来越多的类似事件还会发生,但由灾难导致的整个物种的灭绝只有在像岛屿这样较小的地理区域中才会出现。尽管一次严重的疾病爆发会令百万人丧身,但我们没有理由认为任何未来的病毒突变都将导致人类的灭亡。
  更让人恐慌的是可能会发生的超级火山爆发。大约每5万年,地球某处的超级火山爆发,喷发出超过一千立方公里的火山灰。超级火山的爆发与人口突减密切相关。大约7万4千年以前,苏门答腊岛的多巴火山就曾爆发。
  人类学家们一直认为,自然灾害事件可能将地球人口减少到只有几千人(《新科学家》2010年4月17日版,28页)。但是伦敦大学学院本费尔德灾害研究中心主任比尔·麦奎尔(Bill McGuire)指出,那时候人口不多,大部分被局限在热带地区,这种地理位置上的集中使得火山爆发的冲击力远比对现在广泛分布的人口的情况更强烈。他说:“要灭掉今天这70亿人口相当相当困难。”
  从这些火山爆发的历史频率判断,估计在未来10万年,超级火山爆发的几率在10%到20%之间。火山爆发产生的巨大云状火山灰使地球表面在之后五、六年中陷入昏暗,地球上庄稼会受到严重破坏,从而导致前所未有的死亡。麦奎尔先生表示:“可能造成的死亡人数高达数十亿。”但按照人类灭绝的实际几率,此类事件必须要加倍出现。这并非空穴来风,只是从数字上看,不太可能。

深度冲击

  所有会造成人类灭绝的可能中,最大的威胁来自太空。太阳耀斑、行星撞击,以及超新星爆炸或恒星坍缩产生的伽马射线爆发,都需要我们面对。“每3亿年,我们会经历一次伽马射线爆发,或者是大部分臭氧层因为强烈的超新星爆炸遭到破坏。”堪萨斯州特碧卡市华盛本大学研究星系间危险的专家布莱恩·托马斯(Brian Thomas)介绍说。结局是,地球表面的有害辐射急剧增多,同时,在臭氧层逐渐恢复的数十年间,威胁人类生命的各类癌症病例激涨。而此类事件何时发生,我们则不得而知。
  然而,这一切非常罕见,因此在未来十万年里人类灭绝的可能性几乎是零。同样,有人说在未来,太阳耀斑的威慑力巨大,是我们曾经看到过最强烈耀斑的威力的一千倍,会击毁所有重要的基础设施建设。欧洲航天局空间气候计划的项目经理、英国牛津卢瑟福阿普顿实验室研究太阳能的物理学家迈克·哈普古德(Mike Hapgood)说:“我们的太阳,在目前阶段,会产生如此威力的耀斑吗?没有人知道答案。”尽管如此,这仍是个不可能的灾难场景。这样的画面出现在典型的灾难电影中:行星撞击。
  要躲过行星撞击还得靠些运气。太空中满是岩石碎片,无时无刻不对地球产生威胁。人们普遍认为,6 500万年前,一颗直径达15公里的行星产生的撞击力毁灭了地球上的恐龙。在10万年的时间里,地球会受到来自400米宽的行星的撞击,其破坏力等同于一百亿吨级炸药。美国宇航局行星防御特别小组联合组长、前宇航员托马斯·琼斯(Thomas Jones)说:“撞击不足以毁掉整个文明,但会破坏像法国这样大小的国家。”
  有些人可能会反对,认为没有法国,就没有什么文明,但事实上毁灭整个人类的几率只有1/5。琼斯表示:“大约每50万年才会有影响全球的撞击,所以10万年以后发生灾难性的撞击,从而威胁人类文明的可能性约为20%。”
  我们可能应该致力于应对行星撞击的方法,但其实人类要缓解对自身物种寿命的担心:从目前看,一切平安无事。
  ――迈克尔·布鲁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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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一定规模上改造基因,改变人类进化的进程,这仍然令人怀疑

未来的我们会是什么模样

  有一个著名的思考实验,实验内容是绑架一个克罗马农人,给他沐浴、剃须,让他穿上西装,带他到纽约地铁站。会有谁对他另眼相看吗?
  可能不会。尽管克罗马农人生活在大约3万年以前,他们有着现代人类所有的意图和目的。体格上,他们可能稍微强壮一些,但行为上,由于经过了几千年人类科技的发展,现代人类和他们完全不同。
  毫无疑问,人类经历了漫长的发展阶段。一个身处21世纪纽约都市的克罗马农人除了认识人,其他的几乎一无所知,然而克罗马农人现代的大脑会令他们最终适应全新的环境。就像阿根廷火地岛上的当地居民杰米·巴顿(Jeremy Button),在1830年被“比格尔号”船长罗伯特·菲兹罗伊(Robert FitzRoy)带到维多利亚时代的伦敦后,便喜欢上了那里。
  现在我们把这个思考实验反过来,将它用于未来的世界。如果我们的现代人被放到3万年甚至10万年后的纽约,会是什么样?即使服装穿着得体,他们能融入社会吗?
  当然,这个问题没法作答。人类历经一千多代,生物学角度看已经定型,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还可以再经历数千代。如果你听信一些未来学家的言词,我们最终会成为大脑中有假体、血管中流淌着超微机械装置的半机械人。
  尽管这些前沿科技听起来有些极端,但我们的身体和头脑不会发生遗传性变化,从而改变根本的生物性。就像可以选择是否做激光眼睛手术一样,每一个时代的人都得选择是否要成为半机械人。为了子孙后代与我们完全不同,我们需要改造基因,或者等待人类演化进程线上很少出现的事件。
  解释3万到4万年前为何人类行为开始出现较大变化,一个假设是因为一种有效的基因突变,也许和语言有关。这种突变惠及整个人类。缺失此种基因的人群则无法与比他们更幸运的同类竞争,其相对弱势的基因将他们推向进化的废料堆。(《进化人类学》17卷,267页)
  如果“大跃进”基因突变曾经存在过,可能不会有人认为它已经完全取代了之前的基因版本。但我们能看到类似的发展痕迹,尽管并不完整。比如,突变中有一种基因叫做微脑磷脂,大约出现在1万4千年以前,目前携带这种基因的人占总数的70%。此基因似乎与大脑发展有关,但它究竟具有什么样的特质目前尚不明确,因为携带此基因与不携带此基因的人之间并未发现明显区别。
  因此很有可能我们的后代会进化成类似于今天的智慧人。但发生彻底的变化则是个漫长的过程。
  当然,我们最终能够自己决定进化。理论上,可以通过创造一种超越目前人类的新型人种来改造基因退化。最可信的技术是从基因上改造精子和卵子,或者早期胚胎,以改变它们的染色体,从而繁衍后代。按今天现有的技术还是可能的,人们已经将其作为一种应对诸如囊状纤维症等基因疾病的举措提上议事日程。
  人类真的是将优良特质遗传下去,而不是把不良特质剔除吗?即使从技术的角度可能实现,但要在一定规模上整体接受这种会改变演化历程的变化还是令人怀疑,当然,除非改造过的人类优胜劣汰,可以在竞争中胜出一切。
  这些可能性都不能被排除。当然,最有可能的选择是我们的时空穿越者会发现置身于朋友中,一群我们这样的人类,只是技术更酷。
  归根结底,他们终将还是人类。
  ――格雷厄姆·劳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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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正迅速发展,《牛津英语大词典》每年增加2 000到2 500单词

我们将来说什么

  几千年之后,我们的子孙后代揭开这发黄又略微卷边的书页,页面上的很多字词在他们看来生僻晦涩,即使他们自认为是说英语的人。毕竟,我们也同样费力地解读《贝奥武甫》式的古英语。你或许能够理解主人公的宣言“Beowulf is min nama”,但是千年来的语言演变早已磨灭了“grimma gaest Grendel”曾有的含义:ghastly demon Grendel(可怕的恶魔戈兰德尔)。
  1 000年间,如果我们的语言早已转变得几乎面目全非,那么几万年之后的语言听起来会是什么样呢?语言表达往往来自于说者那些难以捉摸的奇思怪想,但如果我们了解语言的势力,便可以推测我们的子孙们如何表达他们的语言。
  最显而易见的问题是,他们是否还会用英语。目前作为世界的通用语,英语的普及主要体现在以英语为母语的国家经济地位的重要性。如果另一个国家开始统治全球贸易,我们的子孙们可能会去学习它的语言。那么,他们会开始将某些用语融入自己的语言,好比意大利人会用一些英语词汇,说他们“周末(weekend)”要在自己的“平板电脑(tablet)”上收听“播客(podcast)”。但非常受欢迎的语言往往能够灵活应对另一种语言的入侵,所以认为英语会消失完全没理由。
  而可能性更大的情况是,英语会出现分裂。在英国前殖民地区,比如新加坡和牙买加,英语中融入了很多当地语言。得益于外来移民、互联网和大众媒介,地方语言的词汇会进军英语语言世界,例如牙买加英语里的词汇出现在伦敦俚语中,“buff”一词用来指“有魅力”,“batty”表示一个人的臀部。如果时间充分,这些当地语言可能会异军突起。倘若真是这样,英语最终落得和拉丁语一样的下场:消亡,但其众多衍生语言生存下来。
  这样的转型是否有助于我们预测未来英语的独特之处?当然,语言正迅速发展,《牛津英语大词典》的高级助理编辑丹尼·希尔顿(Denny Hilton)介绍,该词典每年增加2 000到2 500新词。尽管如此,可能仍然有成千上万的新词没有引起词典编撰者们的注意。哈佛大学的埃雷兹·里伯曼·艾登(Erez Lieberman Aiden)和让·巴普蒂斯特·米歇尔(Jean Baptiste Michel)一起研究过谷歌从上个世纪开始的电子书籍语料库,他们发现每年大约有8 500新词出现。这当中有很多使用频率很低,比如postcoarctation,reptating和subsectoral。

用之?弃之?

  回首从《贝奥武甫》开始的英语历程,我们至少可以推断继续发展的趋势。比如,未来的语法可能缺少本页文章组句的某些差异。《贝奥武甫》时代语言中的一些规则我们现在已经不再使用,比如,英语名词不再包含性别的差异。
  今天,语言的日益简化在过去时态的使用中可见一斑。很多不规则动词的过去时态没有典型的“ed”结尾,比如我们用“left”而不是“leaved”。但时间会慢慢消磨掉这些不规则动词的差异,结果如何还要看使用这些动词的频率。通过对过去一千年来的英语教材的研究,里伯曼·艾登和米歇尔注意到,一个动词使用得越少,就越有可能变得规则。里伯曼·艾登说:“如果一个单词不常见,我们总是记不住它是否不规则。”因此,我们假定它顺应人们更熟悉的动词形式。
  “To wed”一词目前仅用于非常特别的语境中,但也已经面临变化。人们开始说他们“newly wedded”(新婚)而不是“newly wed”。其他的词也有的较难处理。里艾登和米歇尔发现一个词的普及度会影响其语言学变化的几率,于是他们开始预测一些不规则动词未来的使用寿命。例如,“slunk”一词在以后300年里会变成“slinked”的机会有50%,这是考虑到其使用的相对低频。
  十个句子中有一个句子会用到的“to be”或“to have”,有大概四万年的“半衰期”(《自然》449卷,713页)。研究者们推测,不规则名词复数也有同样的发展趋势,比如“men”会变成“mans”,尽管这种说法还没有得到验证。
  与此类似,我们可以预测哪些词会被新词或来自其他语言的表达所淘汰。英国雷丁大学的马克·帕戈尔(Mark Pagel)通过研究印欧语系的语言学演变发现,这要取决于词频,一个词越常用,其使用的时间越长(《自然》449卷,717页)。一部分的原因是如果我们经常听到正确的用词,就不太可能使用错误的词汇。
  在帕戈尔即将出版的新书《热爱文化》中,他提到,单词发生演变是为了人们更好地使用,如果单词常用并代表重要的概念,它们的拼写则简短而且发音简单。帕戈尔说,用达尔文的类比法,这样的单词“相当合适”,“一个新词要占据一席之地非常困难”。
  这在《贝奥武甫》的宣言中显而易见。“nama”很明显就是指“name”,过去现在都常用的词。数字、疑问词和其他简单的名词都有类似的持久力。
  因此,如果你的后代真的说某种形式的英语,而且正好读到此页文章,他们或许会明白诸如“What is your name?”(你叫什么名字)或者“I drink water.”(我喝水)这样简单句子的含义。理解“Hello from the year 2012”(来自2012的问候)的可能性则不大。
  随着时间的发展,英语单词的拼写和发音在不断地发生变化,但是其中一些被其他有着同样含义的单词所取代。寿命最短的词汇往往也是最不常用的词汇。
  ――戴维·罗伯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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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陆地会从海底崛起,到了开始为新国家的国歌作词谱曲的时候

我们何处为家

  北海渔船的渔网捞到了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从长毛象的骨头到古代石头工具和武器。在这里和世界上其他很多地方,我们在海床上发现了很多人类曾经居住留下的痕迹。自上一次冰期之后世界发生的变化,迫使我们的祖先离弃自己的家园。在接下来的一千年,更不用说十万年,世界又一次要经历翻天覆地的变化,数亿人不得不重寻住地。
  即使海平面保持稳定不变,有些地方也很难居住。古埃及的海拉克里恩市因为建在三角洲地区的软沙区域,2 000年前就消失在地中海下,而美国新奥尔良和中国上海这样的现代城市正重蹈覆辙。在迈阿密和其他地方,海洋和河流正侵蚀着建造在周围的诸多城市。
  如果气候稳定,还有可能拯救这些城市。但随着地球的日益变暖,不断升高的海平面正逐渐淹没许多沿海城市,甚至包括农田。渐变的气候也影响居住在海平面之上的人们,一些地区开始不宜居住,而在别处又出现新的居所。
  我们并不明确地球到底会变得多热。但设想一下,事态随着政府间气候变化小组的“正常排放”场景,温室气体排放量一直增加到2100年,然后迅速降低。再设想,我们对基因工程置之不理,不闻不问。
  最大的可能是,到2100年左右,全球平均气温会在前工业水平基础上提高大约4摄氏度,到23世纪某个时候会达到最高峰,上升约5摄氏度(虽然可能比这个温度要热得多)。地球如果要降低1摄氏度需要大约3 000年,所以还会持续高温。
  这可能意味着,随着南极西部冰层逐渐融入海水,格陵兰冰层会在1 000年里几乎消失,海平面由此上升超过10米。对于那些以沿海地区为家的大多数世界人口,包括不断迅速发展的超大城市来说,这着实是个噩耗。随着海平面的升高,数十亿人将无家可归。
  尽管只是偶尔有些灾难,比如暴风雨带来的洪水,但至少这是个逐渐发展的过程,佛罗里达州、美国的东部和墨西哥湾沿岸、荷兰和英国都将被海水淹没。一些岛屿国家将不复存在,而包括伦敦、纽约和东京在内的许多世界最大城市,也将部分或全部沉入海底。
  随着南极洲东部地区的冰层逐渐融化,海平面会上升更高。温度每上升1摄氏度,海平面升高5到20米。因此,5 000年时间里,大海会比现在高出40多米。
  即使那些住在远远高出海平面地区的人们也可能被迫迁移。包括美国南部在内的部分地区可能因为过于干燥,无法发展农业,大城市随之衰竭。而其他地区,洪水又将人类赶出家园。
  任何持续的变暖都会引发灾难。全球气温升高7摄氏度的环境下,一些热带地区太炎热、潮湿,没有空调人类根本无法居住。如果地球变暖11摄氏度,美国东部、中国、澳大利亚和南美的大部分地区,以及整个印度次大陆都将无人可居。
  然而,未来也会打开一些宜居之地。在遥远的北方,就是现在荒无人烟的冻土地带和针叶树林地带,将成为肥沃的农田。随着冰层融化,新的陆地也会显现。
  例如,人们目前在南极洲开发新近裸露出来的基岩,并鼓励在其沿海地区安家落户。如果天气持续炎热,炎热时间持续增多,南极洲会再一次成为绿草如茵的陆地,遍布森林。其他地方,小片的新近开发的土地也会从万年前的海洋里冒出来,也许它们正是人类的新居所。
  从某种程度上,我们的后代们会控制全球气温。但要恢复冰层,降低海平面需要花上几千年。等到我们有能力做这些的时候,有些人可能觉得生命不过如此。南极洲那些自豪的居民们会想尽办法,采取措施,以防冰层的坍塌毁灭他们的农田和城市。
  ――迈克尔·勒·佩吉,杰夫·赫克特

资料来源The New Scientist

责任编辑 彦 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