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动转化研究在年会上一直都是老生常谈的话题。
2013年12月14-18日,美国细胞生物学学会2013年会在美国新奥尔良欧尼斯特莫里尔会议中心举行。这是一次细胞生物学家云集的国际盛会,年会期间,涉及学科包括:细胞生物学和医学;细胞生物学和物理科学交叉;以及专业发展的新内容。当然,年会历来的传统核心部分依然独具特色。
毋庸置疑,今天的生命科学家们正面临日益剧增的压力来证明临床工作的重要性。但是,这种转化研究的动力究竟源自何方?从事基础生物学研究的科学家们在不断进步的医学发展中起到什么样的作用?这些都是年会上要讨论的主要问题……
来自加利福尼亚大学的细胞生物学会会长唐·克莱夫兰德(Don Cleverland)在主旨发言中说道:“(这是)一个我们很多学会会员都迫切地感觉到从事所谓的转化研究压力巨大的时期。”
日益缩水的联邦科学预算刺激了细胞生物学家和其他生命科学家,迫使他们放弃有关转化医学项目的基础研究。但是,基金最后走向的决定权还是掌握在科学家们自己手中。
“某种程度上,转化,转化,转化,万物都有直接转化的思想萦绕着我们,我们这些科学家和那些专家小组成员。”克莱夫兰德在报告的最后说。
美国国家糖尿病、消化和肾脏疾病研究所副所长格雷戈里·杰米诺(Gregory Germino)先生并不是专家小组成员,他对此表示赞同。他对年会出席者说:“挑战之一是,同行评审。我觉得,对于‘此项工作的意义’这种表述的含义一直存在理解上的偏差。人们认为,这种表述意味着我们必须要强调有意义的工作是临床或是转化研究,而不是强调有些东西因为某些原因而‘意义重大’,比如走在前沿的科学家们对于基础生物过程的理解。”
“我们都想把钱投在重要的工作上,”杰米诺接着说,“而根据我们对某些事物的根本理解,很多很多方面都会是重要的。”他建议,一个解决办法是,评审的同行坐下来,对各个基础研究项目的项目报告书的重要性进行答辩。他认为:“要确认基础研究获得R01项目基金支持,真的任重道远。”
事实上,新药研发很大程度上要依赖基础的生物学成果。美国基因工程技术公司Genetech的詹姆斯·萨布里(James Sabry)在发言中说:“一个标靶和一种疾病获得的数据越多,对你越有利。一旦我们找到一个标靶,我们就可以研究一种治疗方法应对它。我们不在行的是如何确定标靶,而这根本上属于生物学需要解决的问题,而非药物学的问题。”
来自美国贝勒医学院的胡达·佐格比(Huda Zoghbi)对此表示赞同:“这真的要靠细胞生物学家们来帮助我们理解其中的奥秘。”
萨布里补充道,即使那些从事基础研究的科学家们,他们不怀疑自己的工作存在转化的方向,有一天也会致力于解决临床问题。最后,佐格比说:“没有探索性的研究,我们对患者将束手无策。”
资料来源The Scientist
责任编辑 彦 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