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研究与创新组织将管理60亿英镑的巨额研究资金,因此其也承载着科学界寄予的高期望。

免疫学家马克·沃尔波特当选为英国研究与创新组织的负责人,这一决定广受好评。沃尔波特此前曾领导维康信托基金会,还曾担任政府首席科学顾问

  免疫学家马克·沃尔波特当选为英国研究与创新组织的负责人,这一决定广受好评。沃尔波特此前曾领导维康信托基金会,还曾担任政府首席科学顾问
  将类似于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NSF)和美国国家人文基金会(NEH)这样的机构合并在一起,并投入一些能源和创新研究,注入史上最大量的研发经费助推其发展以及选定一人负责新机构。在一项重大的研究经费重组中,英国就是这样做的。它将所有支持英国科学发展的研究委员会联合起来,目的是为科学提供战略愿景和建议,提高效率,促进跨学科研究,并使因英国脱欧而受到威胁的经济重焕生机。伦敦科学与工程运动执行理事萨拉·梅因(SarahMain)表示:“有很多地方值得期待。”
  这个新组织叫“英国研究与创新”(UKRI),于2018年4月1日正式投入运行。该组织由65岁的免疫学家马克·沃尔波特(MarkWalport)担任负责人,这一决定广受好评。他曾在2003年至2013年间领导慈善研究机构维康信托基金会(WellcomeTrust),之后还担任过政府首席科学顾问。财政部前高级公务员约翰·金曼(JohnKingman)在研究和创新政策方面经验丰富,此次担任UKRI的理事会主席。曼彻斯特大学的科学政策专家基隆·弗拉纳根(Kieron Flanagan)表示:“这是一个非常强大的顶级团队。”他以个人身份发言,因为他正在参加全英范围内针对养老金福利问题的大学罢工。
  一个大问题是UKRI领导层能在多大程度上为英国在脱欧协商中带来有利于科学的结果,使英国保持与欧洲的合作并获得资金支持。同样不清楚的是,各研究委员会将保留多少自主权,UKRI是否会侧重生物医学研究,并偏爱伦敦、牛津和剑桥的“金三角名校”。
  这次重组缘起于生物学家、现任弗朗西斯?克里克研究所负责人保罗·纳斯(PaulNurse)在2015年发表的关于资助委员会的一份评论。他认为,一个拥有知名领导人的统一组织,可能有助于赢得政府对科学的更多支持。他的建议被纳入了2017年5月通过的高等教育改革法。立法议员还将英国政府资助的一个名为“创新英国”(InnovateUK)的组织并入UKRI,该组织旨在帮助企业开发新技术。
  7个研究委员会将继续每年拨付合计约30亿英镑的资金,其中大部分用作同行评审的拨款,而另一个现更名为英格兰研究的委员会将继续向英国的大学提供30亿英镑无限制资助。后一种资助主要是根据大学的生产力和影响力拨付,可用于任何领域的基础设施或运营。委员会之外设立新的中央专项基金,旨在促进跨学科研究。(北爱尔兰、苏格兰和威尔士将保留各自独立的小规模资助委员会,它们独立于UKRI。)
  在2018年1月份的一次演讲中,沃尔波特表示,早期的优先事项包括促进国际合作、刺激经济落后地区的发展。一些人还希望能够促进研究界的性别平等和多样性,并推动开放获取。伦敦帝国理工学院的结构生物学家史蒂芬·库里(Stephen Curry)说:“我们有机会重新制定议程。”沃尔波特曾在维康信托基金会推出一项创新型开放获取政策,UKRI将会很快审查委员会的政策及其成本效益,这些政策将鼓励开放获取的做法,并在公布后立即支付开放获取的费用。
  在资金方面,UKRI从一开始就可谓高枕无忧。作为新的产业战略的一部分,政府将为其提供47亿英镑的科学资助,并在4年之内逐年增加。作为回报,UKRI需要快速产生经济效益。谢菲尔德大学的物理学家理查德·琼斯(Richard Jones)表示:“该组织必须制定出行之有效的方法,在相当严格的时间内将这笔钱充分利用起来。我认为这将是一个真正的挑战。”

  一些人对组建UKRI的改革持批评意见,他们认为没有必要成立一个新的机构,并担心研究委员会失去独立性。弗拉纳根指出,UKRI将拥有巨大的自由和自主权,几乎不会受到任何监督。由于权力过于集中,如果他们无法在重大资金决定方面达成共识,科学家们就几乎没有“政治追索权”。
  在UKRI理事会中,研究活动活跃的英国东南部地区的大部分生命科学家和代表也对此予以关注。英国剑桥大学物理学家阿西妮·唐纳德(AtheneDonald)说:“UKRI必须能够让科学界相信,他们代表的是我们整个国家和整个科学界。”
  剑桥大学植物学家奥特林·莱瑟(OttolineLeyser)乐观地认为,UKRI将会听取研究团体的意见。谢菲尔德大学科学政策专家詹姆斯·威尔斯顿(James?Wilsdon)表示:“我们必须用积极的方式表达我们的诉求,针对此类意见的大门是敞开的。”事实上,如果它能透明地做出决策,并得到利益相关者的广泛支持,那么它一定能够让怀疑论者心服口服。他说:“但需要经过一到两年后,我们才会真正明白它是否行之有效。”

资料来源Science

责任编辑 田心